工作应酬互相循环,整整一个星期,他的生命只有这两件事。 半个小时后,他们终于有了答案。
“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,今天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我怕他来找我。” 苏简安突然抱住陆薄言,那么用力,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口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: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“哥,煎鱼的时候你是不是偷懒了?”苏简安嗅了嗅鱼汤,“去腥工作不到位。” 看了半部电影洛小夕就困了,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敲门声,随后是母亲的声音:“小夕?”
“苏简安,站住!”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,低沉而又危险,不容反抗。 “比我想象中快。呵,我之前小瞧你了。”
苏简安看了眼桌上几乎要被揉碎的离婚协议书,心脏刺痛,却还是点点头,说:“哥,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会跟薄言解释清楚。但不是现在,你相信我,不要把事情告诉他,好不好?” 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